第68章 农户们的震惊!宗主子嗣即将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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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悚然一惊,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一道黑影如同受惊的兔子,从入口处的杂物堆后猛地窜出,头也不回地朝着洞外亡命狂奔!
借着洞口透入的微光,依稀可见其身上残留的山贼装束。
“不好!有漏网之鱼!”
李老虎反应最快,怒吼一声,如同下山猛虎般冲出石室。
他动作迅捷如电,瞬间取下背上的猎弓,搭箭、拉弓一气呵成!弓弦发出令人牙酸的紧绷声!
“咻!”
一支劲矢撕裂空气,精准地射向那狂奔黑影的后心!
“呃啊!”黑影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形一个踉跄,显然被射中了。
但他求生欲极强,竟强忍着剧痛,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扑向不远处拴在石柱旁的一匹驮马。
他手忙脚乱地割断缰绳,翻身上马,狠狠一鞭抽在马臀上。
“唏律律!”
驮马吃痛,扬起前蹄,带着背上的山贼,冲下山路,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该死!让他跑了!”
李老虎追到洞口,看着绝尘而去的马影,狠狠一拳砸在石壁上,脸色铁青。
众人脸色都异常难看。
王生哥拄着木棍,眉头紧锁,分析道:“虎头山的名声在绿林道上臭得很,其他山头未必肯收留他。他身负重伤,又知道山寨覆灭和我们得了功法的事……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清河县!投靠孙神剑!”
“这狗娘养的!”李老虎怒骂,“这样一来,孙神剑肯定知道是我们干的!他必然会盯死我们!这可恶的贼子,真该千刀万剐!”
陈烈走到洞口,望着山贼消失的方向,神色却异常平静,微微摇了摇头:“无妨。孙神剑此人,我是清楚的。他生性多疑,做事极为谨慎,力求不留后患。一个来历不明、身负箭伤的山贼,深夜去投靠他,你觉得他会相信多少?又会留下这活口,给自己埋下隐患吗?”
李老虎和王生哥一愣,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以孙神剑那阴狠的性子,多半是直接灭口。
“此人,必死无疑。”
陈烈下了断言,语气笃定。
他心中对孙神剑的判断很清楚。
若非这份谨慎和隐忍,孙神剑也不会在清河县捕头的位置上坐那么久,更不会迟迟没有亲自对他陈烈下死手,而是假手山贼。
他目光落在那匹驮马消失的方向,心中微微有些遗憾:“只是可惜了那匹马。本想带回去繁育……”
骑兵的威力,在这个冷兵器时代,他再清楚不过。
不过转念一想,有了银子,以后再去买几匹健壮的小马驹便是。
“走吧,回村。”
陈烈不再多想,带着众人,扛着缴获的财宝和那箱珍贵的白银,往清水镇赶去。
当晨曦微露,陈烈一行人扛着沉甸甸的战利品,出现在清水镇时,整个镇子都被惊动了!
早起劳作的村民远远看到一大群穿着皮甲、浑身沾着血污和尘土、杀气腾腾的汉子走来,吓得魂飞魄散!
“土…土匪!土匪进来了!”
“快跑啊!杀人了!”
哭喊声、尖叫声响成一片!村民们惊慌失措,纷纷躲回屋里,紧闭门窗。
老镇长张延年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在一群胆战心惊的青壮簇拥下,硬着头皮迎了出来。
他老脸煞白,嘴唇哆嗦着,远远地就拱手作揖,声音带着哭腔:“各位好汉…各位大王…行行好…我们清水镇穷啊,实在没什么油水…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然而,当队伍走近,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为首几人的脸庞时,张延年浑浊的老眼猛地瞪圆,手中的拐杖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指着李老虎、王生哥,还有队伍中那些熟悉的面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老,老虎?王生?二狗子?是你们?!你们,你们这是……”
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些村里的汉子,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这幅凶悍模样?这是打仗去了?
还是……去当了土匪?
李老虎大步上前,一把扶住快要瘫倒的老镇长,洪亮的声音带着激动:“镇长!别怕!是我们!我们跟着烈哥儿,把虎头山那窝子土匪给端了!这些,都是咱们缴获的!”
“什…什么?!”
张延年和其他村民如同被雷劈中,彻底懵了!端了虎头山?
就凭他们?!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你们怎么能有那手段……”
老镇长喃喃自语,满脸不敢置信。
要知道,那虎头山横行多年,连官府都不敢招惹。
就凭这一群庄家汉子,就能剿灭了他们寨子?
怎么想,都是很不现实的事啊!
李老虎哈哈一笑,声如洪钟:“这就不知道了吧?咱们烈哥儿,可是武者!货真价实的武者!那虎头山的大当家,在烈哥儿手底下,走不过一招!”
他特意强调了武者二字。
“武者?!”
“陈烈是武者?!”
这两个字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村民中炸开了锅!
张延年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背过气去!
农户们更是目瞪口呆,看向队伍中央那个沉稳如山、腰间挎刀的青年,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敬畏和难以置信!
武者!
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啊!
就在这时,人群里一个年轻猎户,被他那头发花白的老母亲一把揪住耳朵。
老妇人又惊又怕,带着哭腔骂道:“你个杀千刀的小畜生!不要命了?!敢跟着去剿匪?!你要是死了,让娘怎么活啊!”
柱子被揪得龇牙咧嘴,却满脸兴奋。
他挣脱母亲的手,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大把沉甸甸的铜钱,其中还夹杂着几块碎银子,塞到老母亲手里:“娘!你看!这是烈哥儿分给我们的!好几两银子呢!跟着烈哥儿,有肉吃,有钱拿!值了!”
什么?
这,这是什么?!
老妇人看着手中那堆她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巨款,整个人都傻了!
她颤抖着手,摸摸铜钱,又摸摸碎银,再看看儿子虽然疲惫,却精神焕发的脸。
顿时间,巨大的惊喜瞬间冲垮了恐惧。
她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
最后竟是激动得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竟是高兴得快晕了过去了!
“娘!娘!”
柱子慌忙扶住。
看到这一幕,顿时间,让那些村民们羡慕到了极点!!
“我的老天爷!真分钱了!”
“好几两银子啊!柱子家这下发了!”
“烈哥儿…不,陈爷!陈爷仁义啊!”
“早知道我也跟着去了!”
议论声、惊叹声、羡慕声此起彼伏,看向陈烈和那些跟着去的汉子的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羡慕。
这么多银子,就算是种一年的地,估计都得不到啊!
柱子家本来穷得要命,但是靠这笔钱,就算是娶媳妇,买地,那都绰绰有余了!
娘嘞!
早知道烈哥儿这么好,当初就跟着他混了,总好过在田间地头干农活!
就在众人激动的时候,人群外围,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小轿悄然停着。
轿帘掀开一角,一个穿着绸缎,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低声对轿内道:“老爷,您都瞧见了?这小子……不简单啊!竟然真把虎头山给平了!他还是个武者!”
轿内,端坐着一位面容普通、身形瘦削的中年人。
他穿着低调却质地精良的锦袍,手指修长,正轻轻捻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须。
一双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此人正是清水镇首屈一指的大地主,王财主。
王财主看着远处被村民簇拥、如同众星捧月般的陈烈,眼神深邃,沉吟片刻,低声道:“嗯,看到了,确实出乎意料。敢去剿虎头山的土匪,有胆识,有魄力!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他全散给了穷人,呵呵,这小子,真是不一般。对了,听说这小子要大婚?到时候,你替我备一份厚礼送去。”
中年管事一愣,有些迟疑:“老爷,这合适吗?他可是得罪死了孙神剑啊!咱们这时候凑上去,会不会……”
“哼!”王财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孙神剑?那狗娘养的捕头,这些年借着由头,贪了老子多少银子?敲骨吸髓!老子早就想收拾他了!”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阴狠,“让这小子跟孙神剑斗!斗得越凶越好!最好是两败俱伤!到时候,这清水镇……哼,还不是我王家的囊中之物?这份礼,就当是给这愣头青添把火!”
中年管事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佩服的神色:“老爷高明!小的明白了!”
半个时辰后,喧嚣的人群渐渐散去,陈烈回到了那座崭新坚固的瓦房。
一进门,便看到嫂嫂秀娥正端着热气腾腾的粗陶碗,从灶间出来。
“烈哥儿,回来了?快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秀娥的声音温柔依旧,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她将茶碗放在桌上,看着陈烈身上尚未干涸的血迹,准备给他擦擦身子。
陈烈端起茶碗,温热的茶水入喉,带着一股独有的清香,也带来一丝暖意。
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从大贤王的茶园里摘来的,能极快地恢复自己的伤势。
果然,片刻之后,脑海中传来一阵清明之意,让他舒爽至极。
又喝了几口茶后,他抬起头,秀娥略显憔悴却依旧清秀的脸庞,温声道:“嫂嫂,放心。从今往后,没人敢再冲进咱家里撒野了。”
他指了指外面,“外面有兄弟们守着,很安全。”
秀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一夜之间变得无比高大,充满了威严和力量的年轻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这真的是她之前的烈哥儿吗?
变化如此之大,让她心悸。
却也让她心底深处,那份依赖和……喜欢,变得更加炽热。
“嗯…我相信你。”
秀娥低下头,轻声应道,脸颊微微泛红。
陈烈放下茶碗,体内灵泉似乎与这热茶起了某种微妙的反应,让他感觉精神一振,思维更加清晰。
他看着秀娥低眉顺眼的温婉模样,心头一热,忍不住伸出手,想将她揽入怀中。
秀娥却像受惊的小兔,轻轻一躲,脸颊更红了,声如蚊呐:“烈哥儿,别……素娥还在屋里呢。”
陈烈看着她羞怯的模样,心中爱怜更甚,低笑道:“无妨,都是自己人。”
这句带着几分占有欲的话,让秀娥心头鹿撞,羞意更浓。
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沉默了片刻,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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