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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荣国府内,花影扶疏,树影斑驳。贾巧偶然见贾玉澜整日神思恍惚,似被愁绪重重笼罩,眉眼间尽是郁郁之色。这日午后,斜阳慵懒地透过花枝,在园中洒下一片碎金。贾巧瞧见玉澜独自在九曲回廊间徘徊,脚步迟缓,面色凝重,仿若背负千钧重担。她款步轻移,莲步生香,趋近其身,轻声婉唤:“玉澜兄弟,瞧你这般形容,莫不是为了婚事愁肠百结?”
贾玉澜闻声,缓缓回首,见是贾巧,神色愈发黯然,长叹一声,似要将满心忧闷尽皆吐出:“姐姐,我这心中实如油煎火燎,日日夜夜,所思所想,皆系于祖父、祖母与父亲、母亲对我与阿诗玛婚事的态度。这几日,我仿若置身茫茫迷雾,满心彷徨无助,实不知这婚事能否顺遂如意。”
贾巧面露温婉怜惜之色,如春日微风拂面,轻轻拉着玉澜,于一旁石凳缓缓落座,和声宽慰道:“兄弟且放宽心,我与你姐夫深知你对阿诗玛情深意笃,近日在祖父、祖母跟前,着实为你二人说了许多肺腑之言。婚姻大事,虽繁杂琐碎,然只要你二人情比金坚,真心相待,终能打动长辈之心。”贾玉澜眼中陡然闪过一丝希冀之光,恰似暗夜中骤然亮起的一点微光,急切道:“姐姐所言当真?若真能如此,那可真是上天垂怜了。只是我实在忧心忡忡,生怕这婚事不成,负了阿诗玛的一往情深,叫我日后如何自处。”
贾巧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温言细语,如潺潺溪流:“你也切莫过于忧虑。阿诗玛妹妹生性温婉贤淑,自入府以来,与众人相处甚是融洽,言行举止,皆得体有度,进退合宜。祖父、祖母虽一时难以决断,但想来也未必会强行棒打鸳鸯。你平日里也该多在叔父、婶母跟前尽些孝道,让他们真切瞧见你对阿诗玛的真心实意,并非一时的心血来潮。”贾玉澜忙不迭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激涕零之色,道:“姐姐所言极是,字字珠玑,我都一一铭记于心了。这些日子,多亏姐姐与姐夫为我费心劳神,我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自那之后,贾巧与王板儿便在贾政、王夫人面前,不遗余力地为贾玉澜与阿诗玛的婚事奔走斡旋。贾巧时常寻得时机,向贾政与王夫人细细陈说阿诗玛的种种过人之处。她不仅对茶艺之道钻研颇深,从茶叶的品鉴之法到冲泡的精妙技巧,皆能娓娓道来,头头是道,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娴熟,仿佛在演绎一场精妙的舞蹈;她于书画之上亦颇具才情,笔下所绘山水花鸟,栩栩如生,神韵俱佳,那笔墨之间似蕴含着无尽的诗意与灵性;且她心地善良纯厚,对待府中的下人,宽厚仁慈,毫无骄矜傲慢之态,总能在细微之处给予他人关怀与温暖。王板儿亦在一旁随声附和,盛赞阿诗玛与贾玉澜二人情投意合,相处之间默契非常,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如同两颗相互吸引的星辰,在彼此的生命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起初,贾政与王夫人心中犹存诸多顾虑,毕竟阿诗玛远在台湾,其家族根基与荣国府大相径庭,他们担忧这门婚事或会为家族带来诸多未知的变数与影响。但怎奈贾巧与贾玉澜二人软磨硬泡,一个是孙女言辞恳切,声声含泪哀求,那泪水仿佛能化作清泉,滋润长辈们那略显坚硬的心;一个是孙儿整日里愁眉不展,面容憔悴,实在令人心疼不已,好似一朵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又念及贾玉澜对阿诗玛情深似海,倘若强行阻拦,恐会伤了孙儿的心,最终勉强应下了这门婚事。
这日,贾政将贾玉澜唤至书房之中,书房内气氛庄严肃穆,红木书架上的古籍散发着淡淡的墨香。贾政神色凝重,正襟危坐于书桌之前,面色虽仍带着往日的威严,然眼中已有了些许松动缓和之意,缓缓说道:“玉澜,你既然如此执着坚定,我们也不便再过分阻拦。但婚姻大事,非同小可,须得双方家长当面详加商议。你去告知那姑娘,让她家中长辈来京,咱们再郑重其事地商议这婚事的诸般细节。切不可草率行事,以免坏了家族的规矩与体面。”贾玉澜听闻此言,心中大喜过望,眼中瞬间绽放出熠熠光彩,忙不迭躬身应道:“是,祖父,孙儿这就去告知阿诗玛。祖父祖母如此体谅孙儿,孙儿感恩戴德,没齿难忘。”言罢,转身匆匆离去,脚步轻快得如同要飞起来一般,仿佛所有的忧愁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彼时,阿诗玛正在园中悠然赏花,微风轻拂,花瓣如雪般飘落。忽见贾玉澜满脸喜色,如疾风般飞奔而来,她心中已然隐隐猜到了几分。贾玉澜跑到她跟前,气喘吁吁,却难掩内心的兴奋激动,大声说道:“阿诗玛,大喜之事!祖父祖母已然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只是还需你父亲来京,商议具体的事宜。”阿诗玛听闻此讯,眼中顿时泪光闪烁,既有如愿以偿的欣喜若狂,又有对未来未知的紧张忐忑。她的双手微微颤抖,轻轻捂住嘴唇,声音哽咽道:“真的吗?玉澜,这一切就如同梦幻一般,叫人难以置信。”贾玉澜紧紧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而温柔,宛如春日暖阳,说道:“阿诗玛,你只管放心,祖父祖母既已应允,咱们的婚事必定顺遂如意。我这便与家人一同前往,接你父亲来京商议。从此往后,我们再不分离。”
府中众人得知贾政与王夫人已然松口,遂紧锣密鼓地商议起前往台湾迎接阿诗玛之父的诸多事宜。贾琏挺身而出,自告奋勇道:“此次前往台湾,路途遥远,海路颠簸,险阻颇多,我与宝玉、玉澜一同前去,彼此也好有个照应帮扶。阿诗玛与贾巧也同去,一则阿诗玛能早日与父亲相见,以解相思之苦;二则贾巧心思细腻缜密,路上亦可悉心照顾阿诗玛,如此安排,最为妥当适宜。”众人听闻,皆觉此安排周全合理,纷纷点头称是。
林黛玉本也有意同行,一则实在放心不下儿子远行在外,路途艰辛,为人母者,舐犊情深,岂有不牵肠挂肚之理;二则也想见见阿诗玛的父亲,以表荣国府对这门婚事的郑重诚意。然而众人虑及她身子向来娇弱,此番远行,舟车劳顿,海上波涛汹涌,颠簸难行,恐会损伤她的身体,纷纷好言相劝。贾宝玉亦在旁轻声劝道:“夫人,你身子欠佳,这一路颠簸折腾,我实在放心不下。你且安心留在家中,我们定会将诸事妥善办妥。你若同去,万一有个闪失,叫我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林黛玉无奈之下,只得作罢,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之情,那眼神仿佛是一湾深不见底的湖水,蕴含着无尽的牵挂。
临行之前,林黛玉亲自精心挑选筹备了众多聘礼,件件皆是世间罕有的珍宝。有那质地温润细腻、触手生温的羊脂玉摆件,其雕工精巧绝伦,每一处线条皆流畅自然,仿若蕴含着灵动的生命气息,似能在指尖跳跃;还有那色彩斑斓、光泽璀璨的翡翠首饰,绿如翠羽,熠熠生辉,每一件都价值连城,珍贵无比,仿佛凝聚了天地间的灵气。每一件聘礼,都饱含着她对阿诗玛的认可与疼爱之情,期望借此让阿诗玛真切感受到荣国府的诚意以及自己对她的喜爱之意。
贾政和王夫人又郑重其事地拿出二十万两银票,王夫人将银票递给贾琏,语重心长道:“既已应下这门婚事,便绝不可失了礼数。阿诗玛这孩子,我看着也甚是欢喜。她远嫁京城,背井离乡,万不可让她受了委屈。这银票你们带上,届时看着酌情安排,务必事事周全,不可有丝毫疏漏。”贾琏双手毕恭毕敬地接过银票,应道:“婶婶放心,侄儿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您的嘱托。”
一切准备停当,贾琏、贾宝玉、贾玉澜、阿诗玛与贾巧一行人便踏上了前往台湾的行程。船只在茫茫无垠的大海上破浪前行,海浪汹涌澎湃,不断拍打着船舷,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鸣。众人伫立在甲板之上,极目远眺,望着那无边无际的海面,心中既满怀对未来的期待憧憬,又不免隐隐有些忐忑不安,不知此次接阿诗玛之父来京议婚,究竟会生出何种意想不到的事端。
历经数日的航行,终于抵达台湾。阿诗玛归心似箭,一行人稍作休整,便径直前往她家。远远地,便瞧见阿诗玛之父早已在门前翘首以盼,想必是听闻女儿归来的喜讯,早早在此等候多时了。阿诗玛眼眶瞬间泛红,快步如飞地奔上前去,一头扑入父亲怀中,泣不成声:“阿爹,女儿好想您啊。”阿诗玛之父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眼中满是慈爱与心疼之色,柔声道:“傻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众人相互见礼之后,贾玉澜恭敬地趋步上前,说道:“亲家大人,此次冒昧前来,一则是看望您老,二则是特来告知您,我祖父祖母已然同意我与阿诗玛的婚事,现诚邀您前往京城,商议具体的婚事安排。”阿诗玛之父微微一怔,随即眼中浮现出欣慰的笑容,他目光慈爱地看看贾玉澜,又看看女儿,说道:“难得荣国府如此重视此事,老夫自然是愿意的。我一路上也正为女儿的终身大事忧心不已,如今见你们二人情真意切,我也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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