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黄沟的“救命草”》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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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还教他们辨认麻黄的好坏:“茎节密、颜色青黄、摸着扎手的,是好草;颜色发黑、软塌塌的,药效差。”他带着年轻人去麻黄沟,手把手教他们怎么挖,怎么晒:“阴干的比晒干的好,药效不容易跑。”
那年冬天,石头用老马教的法子,治好了邻村一个“风寒喘咳”的老太太。老太太的儿子送来一坛自酿的米酒,石头没要,说:“这是马爷爷教的,要谢就去谢麻黄沟的草吧。”
老马知道了,笑着说:“石头能接我的班了。”
第八章:岁月流转,沟名传千古
又过了几十年,老马早就不在了,可麻黄沟的麻黄,依旧一年比一年茂盛。石头成了村里的“老石头”,像当年的老马一样,给后生们讲麻黄救村的故事,教他们认草、用药。
石窝村的日子渐渐好了起来,有人盖了新窑洞,有人还去县城做了买卖,但每年秋末,总会有人去麻黄沟采麻黄,晒干了存着,像存着宝贝。谁家有娃受了风寒,不用找郎中,家里的老人就会煮一碗麻黄汤,念叨着:“这是麻黄沟的救命草,喝了就好。”
麻黄能治病的名声,越传越远。有外地的郎中特意来石窝村,向老石头请教麻黄的用法,回去后写进了药书,说:“石窝村麻黄沟产的麻黄,茎节密,味烈,发汗平喘最效。”
后来,有人在麻黄沟立了块石碑,上面刻着老马的名字,还有那三条约法,最后刻着:“麻黄者,麻舌黄茎,救命之草也;麻黄沟者,石窝村之根,不可忘也。”
再后来,老石头也老了,他把麻黄籽交给自己的孙子,说:“这草记着咱村的苦,也记着咱村的情。它在,咱村的根就在。”
如今,麻黄沟的沙坡上,麻黄依旧在风沙里生长,青劲的茎秆顶着细叶,像无数个站岗的哨兵。石窝村的孩子们,在麻黄沟放牛、割草时,还会唱着老马编的顺口溜:
“麻黄草,节巴高,
煮水喝,汗出好。
风寒去,咳嗽消,
麻黄沟,忘不了。”
风吹过沟谷,把歌声送向远方,像在告诉所有路过的人:这里有过一场灾难,有过一株草的恩情,还有一群人,守着这份恩情,过了一辈又一辈。而“麻黄”这个名字,和那个叫“麻黄沟”的地方,就像刻在石碑上的字,永远留在了黄土高原的记忆里。
尾声:草在情在,岁月回甘
在石窝村的村史馆里,陈列着一束干枯的麻黄,旁边放着那本传了几代人的麻纸笔记,上面记着老马的约法,记着麻黄的用法,还有后人添的新经验——比如“麻黄配甘草,不心慌”“蜜炙麻黄治虚喘”。
讲解员是个年轻姑娘,她指着麻黄对游客说:“这就是救了全村人的麻黄。它不光能治病,更教会我们:再普通的草木,也可能藏着大力量;再难的日子,只要心里有盼头,就总能熬过去。”
游客们走到麻黄沟,看着沙坡上蓬勃的麻黄,听着石窝村的故事,总会有人掐下一小段茎秆,放在鼻尖闻——那股辛辣的苦味里,仿佛藏着岁月的回甘,藏着草木与人相互守护的温情。
风掠过麻黄沟,细茎草叶“沙沙”作响,像在回应着什么。或许,它在说:只要有人记得,只要根还在,救命的草,就永远不会消失;那份藏在苦涩里的温暖,就永远不会冷却。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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