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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躲闪不及,被刀划伤了手臂,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就在这时,她看到祭坛上的一个青铜盒子,和他们在锦绣酒店里找到的那个一模一样!</p>

她突然明白了,赵天宇就是用这个盒子进行诅咒的!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拿起那个青铜盒子,用力砸在地上。</p>

青铜盒子碎了,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一绺头发和一张写着名字的纸,正是那对新婚夫妇的名字!</p>

随着青铜盒子的破碎,整个地下室开始剧烈摇晃,墙壁上渗出了鲜血。赵天宇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开始融化,最后变成了一滩血水。</p>

他的手下见状,吓得四散奔逃。那对新婚夫妇得救了,他们感激地看着林夏等人,说不出话来。</p>

张晓虎把拍摄到的证据交给了警方,赵天宇的婚庆公司被查封了,相关人员也被逮捕了。</p>

城市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再也没有发生过离奇的死亡事件。</p>

林夏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心里感慨万千。这件事终于彻底结束了,那些被束缚的灵魂也终于可以安息了。</p>

她想起了林秋,想起了红梅,想起了所有在这件事中死去的人。她知道,只要还有人心中充满仇恨和贪婪,这样的事情就可能再次发生。但她相信,只要有人愿意站出来,正义就会得到伸张。</p>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的脸上,温暖而明亮。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她已经准备好了。</p>

然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新的青铜盒子,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p>

雕花木门在身后发出沉重的吱呀声,林夏回头时,门楣上“凤鸣楼”三个金字正被雨雾浸得发黑。檐角铁马在穿堂风里叮当作响,像谁在断续哼唱《游园惊梦》的调子。</p>

“这锁都锈成这样了。”陈婷用指尖刮了下黄铜锁扣,指腹立刻沾了层青绿色粉末,“民国二十三年的款,比我爷爷岁数都大。”她掏出包里的黄铜钥匙,齿痕与锁孔严丝合缝,转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p>

韦蓝欣举着相机退后两步,取景框里的戏楼突然晃了晃。她按下快门的瞬间,二楼雕花窗棂后闪过一抹水红,像有人披着戏服掠过。</p>

“拍着什么了?”张晓虎凑过来,他肩膀上的摄像机还在运转,红灯在阴暗中明明灭灭。</p>

“可能是反光。”韦蓝欣放大照片,水红身影已经消失,只剩斑驳的窗纸糊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倒像是贴在里面的陈年海报。</p>

门开的刹那,一股混合着霉味与胭脂的气息扑面而来。陈崇玲突然捂住口鼻,她随身携带的罗盘指针正在疯狂打转,铜壳撞得玻璃罩咔咔作响。“这地方阴气太重。”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三炷清香,刚点燃就被穿堂风卷得直打旋,火星子溅在积灰的地板上。</p>

李婉儿的手指抚过墙上剥落的墙纸,露出底下暗红的底色。“这是血。”她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尖细,“用糯米浆混着朱砂涂的墙,以前戏班怕闹鬼都这么做。”</p>

舞台中央的红氍毹积着半寸厚的灰,任东林踢到个东西,弯腰捡起来是支银质头面,点翠的凤羽在阴光下泛着诡异的蓝。“民国时期的玩意儿,值不少钱。”他掂量着笑道,指尖突然被尖锐的镶边划破,血珠滴在绒布座椅上,洇出个深色圆点。</p>

孙运清突然咳嗽起来,他扶着柱子直起身时,看见后台镜子里映出七个影子。他数了数身边的人,林夏、陈婷、韦蓝欣、陈崇玲、李婉儿、张晓虎、任东林,不多不少正好七个。镜子里多出的那个穿着月白长衫,正对着他缓缓鞠躬。</p>

“你们看!”苏晴指着包厢栏杆,那里挂着件水红色戏衣,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袖口绣的并蒂莲正在往下滴水,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水洼,泛着铁锈般的红。</p>

张磊突然抓住林夏的手腕,他的手心冰凉,“那把月琴。”舞台角落里的旧月琴正在自鸣,琴弦颤动着弹出《夜奔》的调子,“我爷爷说过,1943年那个雪夜,就是这把琴在凤鸣楼响了整夜。”</p>

雨势突然变大,砸在玻璃天窗上噼啪作响。林夏看见水红色戏衣的袖子动了动,像是有人在里面轻轻摆手。</p>

“别动它!”陈崇玲的声音劈了个尖,罗盘指针已经倒转过来,死死指着那把月琴。她从包里抓出一把糯米撒过去,米粒落在琴弦上竟弹跳起来,像是落在滚烫的铁板上。</p>

韦蓝欣的相机突然自动连拍,闪光灯在黑暗中炸开。她翻看照片时,每张里都多出个模糊的人影,在舞台深处变换着不同的戏装,花旦、小生、净角,最后定格成张没有五官的素脸。</p>

“这琴有问题。”李婉儿蹲下身,指尖悬在琴身雕花上方半寸处,“木材里渗着东西。”她突然抓起任东林带血的手指按在琴面上,血珠立刻被木头吸进去,琴身发出细微的开裂声。</p>

“你疯了!”陈婷想拉开她,却被李婉儿反手按住手腕。李婉儿的眼睛亮得吓人,“1943年冬月初七,有人在这里用七个人的血祭琴。”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细,带着戏曲的韵腔,“头一个是唱花旦的素云,被灌了铅坠在荷花池里。”</p>

张晓虎的摄像机突然发出电流杂音,屏幕上闪过段扭曲的影像:穿水红戏衣的女人倒在血泊里,手里还攥着半支断裂的银簪,月琴在她身边汩汩淌着血。</p>

“关掉它!”林夏捂住耳朵,那杂音里混着女人的哭声,和她外婆临终前录音机里的声音一模一样。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夜,外婆就是攥着张泛黄的戏票断气的,票根上印着“凤鸣楼”三个模糊的字。</p>

张磊突然冲向后台,林夏紧随其后。化妆镜蒙着厚厚的灰,却能清晰照出他们身后站着个人,梳着民国时期的发髻,鬓角别着朵干枯的白梅。“我爷爷说,当年他在这里当学徒,亲眼看见七个戏子被锁在后台。”张磊的声音发颤,指着墙角的铁镣,“锁眼上还挂着他们的戏服纽扣。”</p>

陈婷突然捂住心口,她贴身戴着的玉佩正在发烫。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玉坠背面刻着个“素”字。此刻玉佩像块烙铁,烫得她几乎要脱手。</p>

月琴声突然拔高,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众人回头时,看见琴弦上渗出鲜红的液体,顺着琴身往下淌,在积灰的地板上汇成蜿蜒的小溪,朝着门口的方向流去。</p>

雨幕里传来隐约的锣鼓声,林夏数着那节奏,正好是《霸王别姬》里虞姬自刎的点子。</p>

水红色戏衣在穿堂风里扬起下摆,苏晴突然指着戏衣领口,那里别着枚银质书签,刻着“素云”两个篆字。“这是我太奶奶的东西。”她的声音发颤,从脖子上解下枚相同款式的书签,“我家代代相传,说太奶奶当年在这里失踪了。”</p>

韦蓝欣的相机又开始自动拍摄,这次的照片里,水红戏衣的领口多出颗人头,长发遮住脸,只有只眼睛露在外面,直勾勾地盯着镜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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