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头晕是正常的（求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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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声音并未掺杂太多感情，可杨桂芳的身子却是莫名哆嗦一下。</p>

这该死的杂种有些不太对劲。</p>

但更多的却是愤怒，不过是一个平日里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窝囊废，居然会让她害怕，这让杨桂芳怒不可遏：“打了又怎样，那是你和梅雪那贱货该打……”</p>

似是为了压住心中惧意，杨桂芳抬起右手冲着宋言的左脸就扇了过去，一如往常；宋鸿涛大概只是让她们过来监视他，并没有说出详细内幕，不然这老妈子大抵是不敢如此嚣张的。</p>

一巴掌扇出去，杨桂芳只觉浑身舒泰，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p>

老娘不但小时候打你，现在也照打不误，你一个窝囊废又能如何？</p>

她喜不自胜，眼瞅着巴掌就快扇到宋言脸上，恰在此时，杨桂芳只觉眼前寒芒一闪，面色在一瞬间的功夫僵硬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手上离开。</p>

还没有感觉到痛，她的喉咙不断蠕动着，吞咽着剧烈滋生出来的口水，脖子仿佛生锈的机关，咯吱咯吱一点点抬起，冲着右手望去。</p>

右手变的光秃秃的，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根手指全都消失了。</p>

断掉的四根手指正躺在地上，还在神经性的蜷缩着呢。</p>

鲜血终于顺着伤口滋滋喷出，痛感也终于传到了杨桂芳的大脑……</p>

“啊……”</p>

凄厉的尖叫喷出，十指连心啊，这般痛苦便是杨桂芳也承受不住，整个身子剧烈的抽搐起来。</p>

“小杂种，你……你敢……”</p>

剩下三个老妈子也被吓傻了，一时间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p>

宋言却是把玩着匕首，不愧是洛天枢送出来的，相当锋利，切断指骨的时候，就跟切豆腐差不多，完全没感觉到丝毫阻碍。</p>

应是百炼钢。</p>

淡然的视线瞥了一眼杨桂芳：“害我母亲的毒，是你下的吧？”</p>

杨桂芳一张脸已是煞白无比，身子神经性的抽抽着，看向宋言的目光满是怨毒，她不明白，不过只是从国公府到洛家，为何会让一个人出现这么大的改变？</p>

宋言不为所动，一步步冲着杨桂芳靠近，看着血珠从匕首刀尖上滴落，杨桂芳眼神中闪过浓烈的恐惧，她终于慌了，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拼命尖叫着，身子更是不断后退：“你……你不能杀我，我是夫人的乳娘，你不能杀我……”</p>

“原来，你也怕死啊……”</p>

“这些年，你帮着杨氏，杀掉一个又一个小孩……男孩，女孩，杀掉他们的母亲，我以为像你这种人应是不怕死的……”宋言歪着头，似是对杨桂芳的反应有些困惑，一个常年杀人的人居然表现得如此不堪，当真是让人失望。</p>

在杨桂芳惊惧到极点的目光中，宋言的手指在眼前不断变大，说到底宋言都是个男人，再加上杨桂芳上来就被切掉了四根手指，却是没多少反抗的力气，轻松被宋言抓住头发，用力向后扯下，脖子便完全露了出来。</p>

似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杨桂芳目眦欲裂，她拼命张大嘴巴，但宋言动作更快，右手迅速从杨桂芳的脖子上抹了过去。</p>

嗤</p>

喉管，气管被切开。</p>

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咕吱，咕吱的奇怪声音。</p>

一股子鲜血喷了出去，喷在宋言大红的喜服上，喷在对面三个老妈子身上，直到这个时候，这三个老妈子身子激灵灵的哆嗦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下一秒：</p>

“杀人了。”</p>

“杀人了！”</p>

“杀人了！”</p>

三声尖叫几乎同时响起，听起来怎么那么像萨日朗……</p>

我又不是那个买瓜的。</p>

三个老妈子同时转身疯狂的拍打着身后的房门，想要逃之夭夭，可当她们好不容易拉开房门，外面等着的却是五六个身穿黑色服饰的护院，直接将三个老妈子控制住，甚至连嘴巴都被堵上。</p>

最后面是洛天枢，安静的看着这一切。</p>

求生的欲望，让杨桂芳的身子拼命抽搐着，仿佛一条丑陋的泥鳅在宋言的怀里扭动。</p>

张开的嘴巴，喷出怪异的血沫。</p>

难以名状的声音还在从口腔中涌出。</p>

他太压抑了，他想要释放，想要发泄……当然，他不会因此失去理智，他会将宣泄控制在合理的范围。</p>

宋言抬起空下来的左手，捂住了杨桂芳的嘴巴：“嘘……”</p>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