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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用超能力控制我吧？？”</p>
“这种事情不要啊，我不喜欢强迫的！”</p>
林序翻了个白眼。</p>
“我看我现在就得控制你了——你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能不能稳重点？别一天天满嘴骚话的行不行？”</p>
“.我他么才25！”</p>
江星野扬起拳头狠狠捶在林序肩膀上，林序龇牙咧嘴地竖起大拇指道：</p>
“不愧是能打下火星的女人，人类铁拳名不虚传。”</p>
“你快爬吧。”</p>
江星野懒得搭理林序，而是略微收敛了神情说道：</p>
“说正经的，张黎明说的‘升维’到底是指什么？”</p>
林序略微思索片刻，回答道：</p>
“如果从我自己的感知来看其实跟你、跟艾西瓦娅的情况非常相似。”</p>
“同样的，我也是会在某种情况下获取原本不知道的信息。”</p>
“比如我会在梦里看到阿雅娜的童年，比如我曾经代入过周岳的视角，看到过他追逐花粉的过程。”</p>
“再比如这一次，我几乎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地理解了有关‘借助希格斯工厂验证物理规律变化’的过程。”</p>
“但，这样的影响实际上还是相当有限的。”</p>
“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我并不是真正地精通量子物理学。”</p>
“我只不过是通过某种途径，理解了我需要理解的、边界严格的一部分知识。”</p>
“就跟你一样，你也还会在某些关键场景下，突然获取相当有限的一部分信息。”</p>
林序的话说完，江星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p>
“这样的话，倒是容易理解得多了。”</p>
“我还以为会是更科幻的东西呢——比如超体那种，大脑开发百分之百后直接变成另一种物种呢。”</p>
“.你少看点乱七八糟的电影切片吧。”</p>
林序无奈说道：</p>
“现实世界哪有那种事情啊？再说大脑本来就是百分之百开发的，说大脑没完全开发的都是伪概念。”</p>
“我知道！我只是举个例子！什么叫乱七八糟的电影？我那都是正经电影！”</p>
江星野突然伸出手。</p>
“来，我看看你浏览器里都有点啥，我看看有没有真正乱七八糟的电影！”</p>
两人一路叽叽喳喳地聊着天，秦风在前面边听边乐，车子很快到达钟山疗养院，提前收到通知的郭爱霞也早就已经在等着了。</p>
“林工，江工，秦队！”</p>
郭爱霞快步迎了上来。</p>
“林工，好久不见了！我真想死你了！”</p>
“.你为什么每次都表现得这么夸张.”</p>
林序的手被郭爱霞握得生疼，郭爱霞一瞪眼，一本正经地说道：</p>
“林工，你没饿过。”</p>
“.我.算了。”</p>
林序摇摇头。</p>
“直接开始测试吧。”</p>
“这边走！这边走！”</p>
“都已经准备好了！”</p>
郭爱霞忙不迭地把林序引进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测试间。</p>
相比上一次，他的设备更加齐全。</p>
不过，他仍然不敢对林序使用核磁共振检查-——哪怕此前的身体组织分析样本显示，林序的“身体物质”并未发生跟白墨等人一样的“高维变化”。</p>
但，谁也不能断言，变化到底是没有发生、还是没有被发现。</p>
所以，这次的测试流程，仍然是跟上次大差不差。</p>
只不过设备精度更高，测试流程更加复杂而已。</p>
4小时后，所有测试工作全部结束。</p>
郭爱霞拿着报告走到了林序身边。</p>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郑重地说道：</p>
“林工。”</p>
“重大进展。”</p>
“你的脑电活跃程度相比上一次测试至少上升了10%。”</p>
“当然，如果只是单一结果的话，也有可能是测量误差、或者自然波动的结果。”</p>
“但是.除此之外，你的各方面能力也在提升，那就足够证明，这不是误差了。”</p>
“太具体的我就不讲了，总之，无论是短时记忆、长时记忆、还是注意力、反应速度，你的得分都在提高。”</p>
“平均提高5%，尤其在短时记忆方面，得分提高了15%。”</p>
“短时记忆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是跟我们普遍认为的‘智力程度’挂钩的，而你在这方面的表现.远超常人。”</p>
远超常人？</p>
这对林序来说，其实已经是一个确定的结果了。</p>
他更关心的倒是</p>
自己是怎么理解那些前沿物理的知识的？</p>
他向郭爱霞提出了这个问题，郭爱霞面露苦色。</p>
“林工，说实话，我比你还想知道这个点。”</p>
“但是.如果要找出确定的答案，我们肯定是要进行更深入的检测的。”</p>
“而这种检测.”</p>
“是有危险性的。”</p>
“所以，我们暂时还是放弃吧。”</p>
“按照张黎明同志的‘归纳’，我们确实可以把你变化的过程定义为‘升维’。”</p>
“而这个过程还是在不断进展的，我们可以再等等，再看看。”</p>
还在不断进展？</p>
确实。</p>
升维不可能是一步到位的。</p>
自己还需要时间。</p>
想到这里，他稍稍松了口气。</p>
而郭爱霞却继续说了下去。</p>
“当然，如果你觉得一定需要一个解释、一定要知道为什么自己能理解那些知识的话”</p>
“其实确实有一个相对说得通的原因。”</p>
“你变聪明了。”</p>
郭爱霞把一份报告递到了林序面前。</p>
“上一次测试，你的智商测试结果是147。”</p>
“这一次.是174。”</p>
“这个数据其实没那么有参考意义，因为智商测试本身就没那么严谨。”</p>
“不过.这么大的提升，其实也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p>
“明白。”</p>
林序点点头。</p>
一旁的江星野凑了过来，好奇问道：</p>
“我呢？我这次测出来多少？”</p>
郭爱霞无奈地看向江星野。</p>
“江工，你压根就没好好答啊.”</p>
“69这数字.比智力障碍判断标准还低一分啊”</p>
江星野假装没听见。</p>
她开口问道：</p>
“测完了，回去吗？”</p>
“回去吧。”</p>
林序点点头，正打算跟郭爱霞告别。</p>
但郭爱霞却突然拉住了他。</p>
“林工，还有最后一件事情。”</p>
“关于你提到的‘信息获取’的问题。”</p>
“我们可以确认的是，所有信息都不是无源的。”</p>
“你不可能凭空获取知识、也不能凭空获得新的思维方式。”</p>
“而同时，你在另一个世界时又是以现在的意识为主导的。”</p>
“所以我认为这很可能是一种.融合。”</p>
“但具体是怎么样的融合我暂时没办法给出定论。”</p>
融合？</p>
林序眉头一皱。</p>
自己跟其他的自己的融合？</p>
这是在.养蛊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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